鏡心 設色紙本、水墨紙本
字: 30 x 24 cm. 11 7/8 x 9 1/2 in. 約0.6平尺(每幅);畫:29 x 22 cm. 11 3/8 x 8 5/8 in. 約0.6平尺(每幅)
此《黃山書畫合璧》,爲張大千寫贈“山隱弟”的“精心得意”之作,又得溥儒對題,書畫相發,引人入勝。“山隱弟”,應爲《美術生活》總編輯鐘山隱。《美術生活》1934年4月創刊,至1937年8月停刊,共出版了第41期。《美術生活》爲其時極有影響力的藝文雜志,編輯部集合了當時中國美術界的精英,張大千、徐悲鴻、林鳳眠、黃賓虹等大家均爲該刊特約編輯。鐘山隱亦擅畫,尤善山水。故張大千多以精心之作相贈。同時,張大千、鐘山隱亦同爲“黃社”成員,與黃山淵源頗深。1935年,由國民黨元老許世英領銜,成立了“黃山建設委員會”,專事黃山旅游開發的各項建設活動。他聘請的“建設委員會”的委員,大多數都是當時主要活動于上海的著名藝術家,如張善孖、張大千、黃賓虹、郎靜山、鐘山隱等等。藝術家們在官方的號召下積極投入黃山宣傳,專門成立“黃社”,創作詩、畫、攝影。
自二十年代中期,至四十年代,張大千數度登黃山,作有大量以黃山爲題材的作品。此《黃山書畫合璧》,以五龍潭、始信峰、天都峰、清凉台入畫。用法多追摹四僧,盡顯山險石峭,烟雲縹緲,變幻萬千。
此作書畫意境切合。或同應“黃社”之邀,以黃山之景入詩入畫,或先有畫作後題詩相和。無論如何,爲“南張北溥”交游明證,自從1928年,經近代詩人陳三立(1853 - 1937)引見在北京相識後,張大千和溥心畬開始了長達近半個世紀的交游。這兩位比肩的畫壇巨匠,影響了畫壇數十年。能集結大千之畫,溥儒之書,可見鐘山隱其時之能量。亦可見此作之珍罕。
題識:(一)五龍潭在松穀庵下。以石溪法寫之。鈐印:三千大千
溥儒題:樹樹秋風合,青山落照邊。幽人閑坐處,石上挂飛泉。雲擁青山遠,風生碧樹凉。悠然高世士,矯首意何長。疑是天臺路,携琴獨自行。高峰翠微裏,遙見石梁橫。日出溪霧黃,風回不成雨。何處趁墟人,侏儒幷沙語。心畬。鈐印:舊王孫、溥儒、松巢客。
(二)磴絕雲深不可行,短橋失喜得支撑。攀榕縮手防龍攫,據石昂頭與虎爭。肖物能工天亦咄,散花偏著佛多情。題詩好付猿猱讀,淡月空蒙有嘯聲。大千寫始信峰。鈐印:張爰、大風堂、大千大利。
溥儒題:虛辛不礙秋,落葉紛入座。可人招未來,幽事如何作。溪靜風不過,樹深啼鳥知。山人未來處,寒氣入茅茨。雨拂聲隨浪,風移翠入闌。曉來烟未散,影動鷓鴣寒。靜處有真樂,寄興筆墨問,數風吹柁尾,露出數重山。心畬。鈐印:舊王孫、溥儒、松巢客。
(三)此天都峰鯽魚背也,爲黃山最險處。惜無方式以傳之。張爰。鈐印:西川張八、兩到黃山絕頂人。
溥儒題:隱者抱幽素,獨行穿杳冥。有時吟木客,無駕勒山靈。寒澗流沙白,秋雲入竹青。携琴向何處,彈與野猿聽。樹古欲依石,山深半是雲。草堂有高士, 彝鼎供周文。明人題畫有蕭踈之致。心畬。鈐印:溥儒、松巢客。
(四)破石如龍氣未降,摩挲鱗甲尚森張。高人游戲題詩句,又被山僧說短長。清凉台破石鬆。傅沅叔丈嘗題詩其上,其後漸萎。山僧無知,致疑丈以鏹水作書促榕壽命,一何可笑也。大千居士幷記。鈐印:蜀客、三千大千。
本幅題:鄒翁題左。張大千爲山隱弟畫黃山四幅,殆其精心以得意之作。山隱亦工繪事,嘗游黃山,窮攬諸勝,歸而以詩紀之者,以此堪資臥游也。鈐印:詩囚。
溥儒題:鳥絕雲埋萬木空,行行雪徑見孤松。未誇鄭穀漁蓑好,盡有閑情付短笻。木葉驚風丹策策,溪流過雨碧淙淙。晚來添得斜陽好,一片秋光落紙窗。釣竿七尺玉,夕陽千迭山。不知塵世上,能得幾人閑。癸未(1943年)十一月書。心畬。鈐印:舊王孫、溥儒、松巢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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