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合媒材 玻璃
Dia 102 cm. × 2. Dia 40 1/8 in. × 2
款識
Huang Yuxing 2008(畫背)
展覽
2008年7月12日至8月16日,「黃宇興:改變中的生命史」,紅橋畫廊,上海
來源
上海紅橋畫廊
現亞洲私人藏家直接購自上述來源
直面人性,震撼心靈
黃宇興罕見大尺寸圓形繪畫現身
「作為生物的、人類的每個個體,從出生開始,就被衰老、疾病、慾望、以及社會變革與自然的巨大力量無休止地改變著,並始終體現出生理化的堅韌。」
——黃宇興
年少的黃宇興叛逆、焦慮,其繪畫風格與如今大眾印象裡的幻彩奪目大相徑庭。30歲時的他,在創作上直面人性的各種面象:慾望、愛、恨、嗔痴、孤寂、生死、宗教、神性,深入探討「人類身體」、「生命科學」、「媒介實驗」等核心議題,並嘗試將繪畫從畫布轉移到工業現成物,大膽使用油墨、噴漆、玻璃等媒材突破創作既有的彊界及固習,展現出更大的自由。通過激烈的敘事、刻意的反叛,試圖從生命自身的意義出發,尋求烏托邦式的社會認同感。
「在所有繪畫藝術中,染色玻璃可能是最困難的一種……沒有另一種藝術能像它一樣不受塵俗所限,能像它一樣靈動,且本身就具有令人陶醉的效果……」
——《大英百科全書》
自2007年起,黃宇興開始挑戰於直徑25 cm的宜家(IKEA)石英掛鐘的玻璃反面繪畫,冰冷的玻璃、陰鬱的墨漆,伴隨畫作背後周而復始的指針,誕生了《當我需要愛》系列創作。而後他將媒材拓展至直徑更大的玻璃面板,是次秋拍呈現的一組單件直徑逾一百公分的《無題》即為箇中力作。而此特殊的創作形式僅只用於2007至2008年短暫的時期,創生之作屈指可數,突出了此作的珍稀性。
亙古穿今的圓,時間與生命的思考
黃宇興從中世紀的對人體的探索出發,以低限的色彩繪出人物,當中不同層次、流動的黑彩具中國水墨的特質,而藉由高反差的色彩,使觀者以「凝視」之姿與畫面主角進行「跨時空」的對話,暗諷當代社會隱藏的冷暴力與壓迫,與中世紀暗黑不謀而合。打破時空界限,而人類的焦躁不安依舊來源於無法逃避的「生與死」。此圓形繪畫亦為藝術家對中西方繪畫史的追溯與回應,既釋放「以人為本」的文藝復興元素,也暗蘊「道法自然」的中國水墨技法,飽含其對時間與生命之思。
始於文藝復興時期的「圓形畫」(Tondo),如聚焦般集中突顯畫面中心,畫面整體飽滿,主角表情、臉頰光影,隨空間透視被無限放大與強調。主張保留繪畫過程的黃宇興,採用類似動畫膠片製作的方式,以透薄的黑彩在玻璃背面打底,勾勒人物造型,再加以「工筆重彩」反復罩染。最終畫面如水墨畫設色,皴染滲墨,濃淡相宜。他更巧用玻璃特有的「工業冷感」與靈動,讓墨彩在其上肆意流淌,塑造出一個個神秘的人物。
影綽之下, 浮生若夢
其中的側面肖像中,女子正襟危坐,眼神堅定注視前方,瘦削的臉龐、海藻般捲髮、絲絨質地的衣著與墨暈背景相互呼應。作品若展現對文藝復與名家波提切利(Sandro Botticelli)《理想化的女士肖像》的致敬,兩者構圖相似,皆為黑色背景的側像,展現對於何謂「美」之命題的終極探索。而黃宇興在背景上的處理更加細膩,墨色的肌理清晰可見,以噴灑、暈染、破墨之痕躍然展現,而在漆黑中,人物的髮絲如流金攢動,反襯著皙白的肌膚。有別於波提切利明媚的畫面,女子被淡墨覆蓋,柳葉眉下,雙眸淡然,朱櫻暈墨,冷靜又惹人憐惜。而那點綴其上的螢光紅彩,如人物頭飾,如漂浮塵埃,又如咬痕,畫龍點睛地在黯中生輝,乍現人物的精神色彩。而此螢光用彩也預示了它在日後創作的關鍵定位。
生命的本真之色
而在另一件作品中,整體色調更加純粹,女子臉部置中,單手托腮,仰頭閉目,烏髮如美杜莎般張揚,簇擁臉旁。相比卡拉瓦喬(Michelangelo Caravaggio)面目猙獰的《美杜莎》,黃宇興畫中主角未見駭人的眼神,清墨滲透出凝脂膚色。恰到好處的留白與水墨交融,紋路間,五官更為朦朧,稀落的螢光紅彩,使臉頰更顯柔美無辜。近觀之,墨之五彩疊加渲染,視覺景觀和諧,一氣呵成,體現中國畫的「形神兼備」。
「我是一個痛苦的唯物主義者。我很痛恨這一點,又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黃宇興
黃宇興通過幽邈的畫面,將高度敏感的內心與思慮呈現與眾。在沉重悲愴的生命議題中,若賦予傳說人物新的定義。畫者重塑歷史人物與著作,帶觀者從萬物生長與歷史變遷中,思考亙古不變的生老病死。也正是這一時期對黑暗的深刻理解,成就了日後色彩斑斕的黃宇興。
估價 :
HKD 150,000 – 180,000
USD 19,200 – 23,100
成交價:
HKD: 2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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