冊頁三本(帖十25開;帖八20開;帖七22開)
此處選登32開
25 × 31.5 cm. 9 7/8 × 12 3/8 in. 約0.7平尺(每幅)
簽條:福清閣帖第七 / 八 / 十,明乾清宮藏宋拓闕本。
鑒藏印:銅山張氏小來禽館金石書畫。
傅山(1607-1684)題後紙:壬午冬,從河東府王孫得絳帖一部,絳帖傳無之久矣。晉府寶賢堂云:是從絳帖摹勒者。韓雨公見之欲得之,吾謂君家已藏半部真本,不必復須此矣。韓意塞。吾以送畢湖目先生行,國變,先生殉難,不知此帖落何處。未能忘情,每追憶其妙,不能形容。今來頻陽,長源兄忽出此卷,視之不知為何處本,而妙處大類吾所藏絳帖,其中數帖句字皆與他帖迥異,真可寶也。太原傅山。 鈐印:傅山印、觀化翁
傅眉(1628-1683)題:1.兒眉孫蓮蘇、蓮寶侍觀,時己未八月也。 鈐印:傅眉印、字壽髦
2.此簽必不可遺失,傅眉記囑。
3.正德七年,乾清宮災,此帖先得收出。幸幸。
4.觀此帖始知寶賢二王鉤勒之精妙,再以孫過庭《書譜》證之,愈益自信,何可告人。所恨不見閣帖初本。令行皆墨豚耳。汝帖雖毀剝,其飛白游絲尚足尋繹,耳食者復以為不足觀。文家停雲所摹能得其萬一否?此雖小技,正難與不知者道。寶之、寶之,無亂示人。眉再識。 鈐印:字壽髦
張伯英(1871-1949)題:1.福州福清縣民家有舊木板,刻絳閣《急就章》、《雁塔題名》四帖,其刻稍精,賣碑家得之往往駕名官帖以惑人,但彼中近者不善用蠟,每有砑光痕可證辨。曹士冕法帖譜系。
此帖因砑光痕,而知其福清,因板裂處悉同泉帖,而知福清為泉之子。閱時三年,方了然於一帖之原委,評帖輕率從事,鮮不乖誤者矣。彭城張伯英。 鈐印:張伯英、勺圃
2.福清李氏四刻,往曾見《雁塔題名》,歎為希有,其閣本宋代時可充官帖。而自明以來,無稱及者。予初見,謂此泉州刻,以形式與泉同,經歲乃覺其誤。帖有砑光痕,法帖譜系特為揭明《雁塔題名》之拓亦復如是,他刻所無也。去年四月廿四日,客持予齋,未能得,攜往天津,無過問者,仍歸於予。 此帖之名埋沒已久。意其不肯終晦,去而復來,否則永永為失名之帖。即因傅氏父子賞識,不令與凡帖伍。試問乾清宮之名有何根據,何從而見其宋本簽?曰:乾清等宮究存何宮猶未能定。專屬乾清可乎?主名既得,帖之聲價不繫乎簽之存否。壽毛珍此簽,用意自深。覩宮藏淪落,動其故國之思,惟取名此帖,則遠於事實。以絳為比,洵老傅之卓識,絳及福清,同瘦本也。在宮中,時為全為缺,已不可考。內廷秘玩迥異恒品:一、宋拓宋裝;二、名在法帖譜系;三、存者皆二王之跡;四、明乾清宮舊藏;五、傅氏父子題跋。具此五美,豈非藝林瑰寶?予藏宋帖見之譜系者,資州、長沙並此而三。資帖亦數百年無人知其何刻,予同審定。顏吾堂曰:資福傅氏題後二百六十年也。陶齋謂匠者不善用蠟,有砑光痕。吾疑李氏故意為之,以自別於他刻,否即無從而知其福清。宋代官私諸帖可見者少,見或覿面,莫能識李氏之絳與急就,不知人間尚有否?四刻予見其二,亦云幸矣。丁丑(1937年)二月既望,銅山張伯英。 鈐印:雲龍山民、勺圃
戊寅得泉帖宋拓原本,知福清為泉之子。吾向謂此泉刻亦為誤,福清之於泉,猶武岡之於絳。泉之原刻絕少,非見宋拓不能知。餘詳泉帖跋中不復贅。
3.八卷標題不曰王羲之書三,而曰晉王羲之,是泉本所獨異。有只「法帖」兩字無卷數字者。姚惜搶回謂此卷重模本古刻,非王著所輯。雖泉本未盡可據,然八卷中偽跡獨少,非若他卷之蕪雜。宋拓彌覺精彩,令人玩味無盡。
泉與福清一家眷屬。予存泉州殘帖,有第六卷,合此則右軍三冊,皆有宋拓。衰鈍者不能進。負此名刻,惟於閣帖源流派別,觕有知解。所獲二帖之益為不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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