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心 水墨紙本

（一）27x19.5 cm. 10 5/8 x 7 5/8 in. 約0.5平尺（每幅）; （二）20x41 cm. 7 7/8 x 16 1/4 in. 約0.7平尺; 信封：18.5 x 9.3 cm. 7 1/8 x 3 5/8 in. 約0.1平尺

題識：（一）余再及，近健。禪再及初八日。
（二）余再及，留意健康，并祝問你家庭安康。禪於四月七日。
鑒藏印：國瑞收藏（二次）
釋文：（一）國瑞如晤：前信發走，似為答全你問的意思，前幾年美術出版社給我印出六幅畫，出來就賣光了，給我幾分亦被學生給借走了，隨後各處給我來了不少信，要求再多印，我不少信答復他們：“我無自出版的權利，您們可去信美術出版社要求。”前年又給我預備出一冊大畫集，因序言不合適而停頓下，又趕上四清運動，寫意花鳥畫無前途之批判，即此當然不印了。弟可工作於自習以自慰，不必在寫意上下功夫，一則既無需要前途，二則令積極者援為表現不正確的條件，何苦如此。我個人即視為淡然，在工作上謹言慎行，耐性處之。
（二）國瑞老弟：前來信盡悉，覆弟信未知收到否？近中信件及寄件遺失屢有所聞。我老衰情況之下，又為國家組織畫畫，老年退休無所長，謹貢獻一技之力，報答黨和毛主席培育教育之宏大恩澤！以年久擱置之時間長，手甚生疏，而且右臂曾受過傷，已感作畫難矣，遑談及工拙。北京市開畫展大概不久即閉幕，我一次未去，據學生云，新藝術才開始，當然不能要求過高！我亦同此意！前周岳祥畫老友學生孟照的來家看我，惜人多未談及濟南情況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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