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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想——中國書畫四海集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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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非闇 (1889-1959)
玉蘭鸚哥(辛卯(1951年)作)

立軸 設色紙本

90×51 cm. 35 3/8×20 1/8 in. 約4.1平尺

鈐印:非闇六十後作、于照私印、我見如是、故都華木禽蟲寫記
題識:辛卯新春寄萍二兄屬為益壽鄉兄製此,即希正之。非闇于照。
上款:“寄萍二兄”即高行素(1887-1961),原名幼攀,字寄萍,江蘇淮安人。早歲從游于淮上名醫高映清先生之門,三十歲後始懸壺於鄉里,上世紀三十年代初,因上海參股的江輪公司沉船破產,家產無存,遂遷居徐州,掛牌行醫,挾術濟世。徐州解放後,就職於徐州市立醫院,1955年被選為政協常委。酷愛金石,圖書、碑帖、字畫,其收藏頗多罕見之珍品。

出版: 《僑岷華園藏畫》,第226-227頁,鴻禧藝術文教基金會(臺北),1994年版。

于非闇修養高雅,工筆花鳥堪稱一絕。他注重汲取傳統精華,在古典中尋找啟發,於顛簸沉浮的歲月中凝神靜志,保持著舊式中國名士的優雅從容。于非闇的花鳥,神韻直追明末陳老蓮,溯源宋元,著力于宋徽宗趙佶,得宋院體畫之精華。于非闇曾在專著《我是怎樣學習工筆花鳥畫》中寫道:“花鳥畫要它盡態極妍、神形兼備,也要它鳥語花香、躍然紙上,本來人們的日常生活就是和自然景物分不開的。”主張師古摹古而不泥古,更重師法造化,傳統技法與自然法則皆要汲取,又以人品稱畫品,故其畫雖工麗卻又獨具文人氣息。
踏入五十年代,隨著社會環境丕變,其作品也注重時代氣息。他曾說“花鳥畫要畫得朝氣蓬勃,使人看後如親臨其境,如欣賞鮮花和活潑的蟲鳥一樣,消除掉一天工作的疲勞,更感生活幸福。”如此“朝氣蓬勃”的表現手法始見於五十年代,取工筆重彩填礦物顏料為地,以凸顯反襯畫中景物的色調和質感,循此寫成了《瑞靄和平》、《直上雲霄》等代表作,而本幅《玉蘭鸚哥》堪稱市場所見華麗堂皇之佼佼者。
于非闇創作此件作品時,已過花甲,成竹在胸,遊刃有餘。盛放、半開以至含苞待放的玉蘭花團錦簇,散佈於伸張的枝椏而充盈畫面,右側取蓬勃向上之勢,左下輔以垂墜穩固之感,烘托著畫面中心:鸚哥垂首向前,凝神於一隻蜜蜂,肢體飽滿卻見輕盈,與纖長直逸的尾羽相互調節,重心平衡在腳爪。蜜蜂振翅而翔,足毫畢現,畫面空間靜中待動,生息流轉。
作品款識“辛卯新春,寄萍二兄屬為益壽鄉兄制此,即希正之。非闇于照。”學宋徽宗瘦金體並且用金粉題寫,用筆爽利,金錯銀縷,勾勒益顯俊俏勁拔之勢。在《我是怎樣學習工筆花鳥畫》中,于非闇提到“我在1931年‘九一八’以後,就開始學習趙佶‘瘦金書’的書法,這對於研究他的繪畫,是有一些幫助的,直到目前為止,其仍然相信書法和繪畫有著密切的關聯。中國畫的特點之一是不能脫離書法,儘管它不是寫字而是畫畫。”寄萍二兄即為高行素(1887-1961),原名幼攀,字寄萍,江蘇淮安人。早歲從游于淮上名醫高映清先生之門,三十歲後始懸壺於鄉里,上世紀三十年代初,因上海參股的江輪公司沉船破產,家產無存,遂遷居徐州,掛牌行醫,挾術濟世。徐州解放後,就職於徐州市立醫院,1955年被選為政協常委。酷愛金石,圖書、碑帖、字畫,其收藏頗多罕見之珍品,張大千亦有畫作相贈。是幅作品則為受高醫師所托精心繪製,足見珍貴。
正如畫上所鈐“故都花木禽蟲寫記”、“我見如是”印章,于非闇亦有言:“如此用功直到今天,深深體會到生活是創作的泉源,濃妝豔抹、淡妝素服以及一切表現技巧均以此出也。” 在生活中提煉至美,在晚年又生奇變,此幅《玉蘭鸚哥》工筆細寫,線條鉤勒流暢細膩,變化多端,填彩著墨絢爛沉厚,清脫雍容兼而有之,以高古技法結合時代精神而具新氣象,線條用色俱精,集花卉、鳥蟲、書法為一爐,堪稱經年所見重彩敷色中最為精麗華貴之作。

估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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