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cm. wide(22 in.)
來源:法國軍人後裔舊藏_x000D_
參閱:《故宮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宮廷珍寶》,徐啓憲,上海科學技術出版社、商務印書館(香港),2004年,第34頁,圖27_x000D_
《故宮博物院藏品大系:珐琅器編4•清掐絲珐琅》,北京故宮博物院,紫禁城出版社,2011年,第55-56頁,圖25-26_x000D_
《紫禁城宮殿建築裝飾•內檐裝飾圖典》,故宮博物院古建管理部,紫禁城出版社,1995年,第214-215頁,圖187_x000D_
《日月光華:清宮畫珐琅》,施靜菲,臺北故宮博物院,2013年,第209,圖167B_x000D_
清宮珐琅將新傳入的工藝技術系統與原有的裝飾系統融于一爐,是清盛世宮廷亟于建立全新的藝術形式。作爲清帝國統治核心的重要器物,籍著陳設及賞賜,隨時提醒統治者、朝臣、封疆大臣及外交使節清宮帝國的皇權與統治力,足以代表清帝國盛世皇室的豐功偉業。_x000D_
這件彌足珍貴的銅胎內填珐琅百寶盆景是清宮禦制器物,其精湛細膩的工藝盡得當時宮廷珐琅器之神韵。此拍品盆爲銅胎,葵口折沿,上陰刻回文一周,深弧腹,沿口部造型成瓜棱狀,下承四個珍珠地蓮紋雲頭足,器形周正。采用內填珐琅工藝,正背面中央開光雕鐫成纏枝蓮紋,上下以飄帶銜接兩側萬字紋各一和中央的壽字,四角以蝠紋相對,側面紋飾與布局基本與正背面相同,唯减以飄帶和萬字紋。整器在銅地上剔刻出花紋,幷在凹下處,分填以綠紫兩色珐琅釉,層次分明。盆內輔以寶石鋪墊,似山石嶙峋,上植翠竹一叢,葉片均由料器製成,色潤清新,造型生動,似清風襲來。景、盆搭配協調,恰如其分,給人雍容華貴之感,具有濃厚的宮廷氣息,爲盆景上乘之作。_x000D_
內填珐琅又名“拂郎嵌”,也有“鏨胎珐琅”之稱。《格古要論》中說其制法與“大食窑”器(即掐絲珐琅)相似,唯器表的紋飾不是焊絲在銅胎上,而是經過雕鐫减地使紋樣輪廓綫起凸,在其下陷處填充珐琅釉料,再經焙燒、磨光、鍍金而成。由于鏨胎起綫粗壯,故裝飾花紋顯得粗獷豪放,無接縫。內填珐琅最初是在西元十一世紀由法國裏摩的珐琅工匠發明出來,現中國已知最早的內填珐琅器爲故宮收藏的一件明宣德款的勾蓮紋小圓盒。清宮造辦處僅有一則記載內填珐琅名匠胡鋐于雍正十一年從雍和宮調進造辦處的記錄,其餘無一記載,臺北故宮博物院收藏了清康熙的內填珐琅番蓮碗一件。雍正款的內填珐琅則完全闕缺,再至乾隆朝,內填珐琅在養心殿造辦處已有製作,其品質與數量均屬清代之首,可謂是集內填珐琅成大成者。鏨工精熟,釉色以淡雅取勝,既有氣度非凡的大型器,亦有中小型器物。由于內填珐琅與掐絲珐琅相比更加費工費料,故在明清時期生産範圍一直有限。另外,製作本件珐琅器需以銅爲料,但康熙初年通貨泉幣用銅就已見匱乏,乾隆四十五年,爲籌鑄圓明園前的一對獅子,調用熱河行宮現貯的三口銅鐘,後因添補不敷的銅片不易,而改鑄對鹿,可見當時銅料之稀缺匱乏,更顯此件拍品之妍麗珍貴。_x000D_
乾隆一朝,其內廷所用內填珐琅器固然珍稀,但玻璃料器之等級絲毫不讓于珐琅器。自從清代肇始,康雍帝二人均痴迷玻璃,康熙命日耳曼傳教士紀瑞安神父指導創建蠶池口玻璃廠,該玻璃廠如其他御用作坊一樣,由內務府造辦處管轄,負責制作、維修、保管皇家器物。養心殿造辦處玻璃廠在1697年間建廠之後就在穩定發展中,與各類珐琅器的製作息息相關,不但提供玻璃胎以製作玻璃胎畫珐琅,甚至所有品種的珐琅器,包括瓷胎畫珐琅所用之基礎彩料,均由玻璃製成。從這個角度來看,若沒有玻璃料工藝在清代宮廷內的長足發展,更遑論乾隆時期各類高等級珐琅器之呈現。康熙之後,雍正帝將蠶池口玻璃廠遷至圓明園六所,直至乾隆朝的1758年以後,乾隆帝對玻璃器的雅興絕不减于康、雍二帝,他在圓明園玻璃廠的原有基礎上新建窑爐,生産仿歐式玻璃番花和中國玻璃器物,成爲製作最精美玻璃器之所,可見玻璃工藝在皇家美術中的地位不可忽視。本件盆景,其翠竹綠葉鮮嫩欲滴,形態文雅,極有可能爲乾隆時期圓明園玻璃廠之佳作。_x000D_
閱遍案牘,可知北京故宮博物院現藏清代翠竹盆景一件,以掐絲珐琅制盆,翠玉爲竹,與本品可論較相玩。北京故宮另有兩件內填珐琅盆景,工藝和風格與本件盆景相同,僅造型與局部紋飾迥异,可資參考。本品竹與盆製作精工,光輝璀璨,交映生輝,目爲之眩,爲乾隆時期室內家俱陳設中盆景賞玩之珍品,彰顯出清乾隆時期內填珐琅工藝的華美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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